笑了好长时间,大铁勺看了看窗户外边,说:
“哎哟,我们讲了好大半天话儿,天第很晚了!我们明天再见吧!郭大哥一会儿就需要来啦。他要把卧槽得干净整洁的,放进小碗架里来到。”
大铁勺刚讲完,就听到大门口“呀”的一响声,一个人都不上灯,伸出手到盖子儿上一摸,就把大铁勺拿在手上。
小布头在黑喑里看到:这一“郭大哥”原先就是那个黑胡子老大爷,就是他,用一块木材木板夹去世了那一个聪明伶俐讨人喜欢的鼠老五。
郭大哥把大铁勺洗好,擦拭,送入小碗架里。
他又把堆在墙脚里的大番薯个人收藏好,就走向世界了。
天彻底天黑了,仅有窗户外边几个又大又亮的星辰,在一闪一闪地发亮。
突然,“唰!唰!唰!唰!”
小布头吃完一惊,他用心听,响声在碗架下边。
小布头内心担心起來。他想:“千万别到我这里来,我并不热烈欢迎……”
偏要别人找上来了。
“扑噔!扑噔!扑噔!扑噔!”盖子子振动了四下,有四个家伙跳了上去。
小布头躺在那里,一动也害怕动,连空气都害怕出。
最开始跳上来的一个家伙溜到小布头身旁,用冰冷冰冷的鼻部,在小布头的身上“咻咻”乱闻。
“叽叽喳喳!”闻小布头的那一个家伙叫起來,响声尤其吱吱声,“今日,我鼠大哥的运势不烂呀!”
“吱吱作响,大哥运势真不烂!”另一个家伙毕恭毕敬地说。
“呲呲,运势是挺不错!”又一个家伙说。
“叽叽,简直再多也没了!”还有一个家伙说。
小布头想:这四个家伙,响声如何都那样不好听呀!
原先她们是四只耗子——鼠老五的四个哥哥:“叽叽喳喳”叫的是大哥,“吱吱作响”叫的是老二,“呲呲”叫的是老三,“叽叽”叫的是老四。
鼠大哥说:“终于找到那么香的一块小点心,叽叽喳喳,还做得挺精美!有谁知道是甜的、咸的、酸的……”
“呲呲,也有辣的。”鼠老三取悦地说。
“你嘴碎!叽叽喳喳!你可恨!叽叽喳喳!”鼠大哥大喊起來,“我不吃辣的!”
“是,是!呲呲!”鼠老三赶快改主意了,“不要吃辣的,就不要吃辣的!呲呲,如果谁敢再聊吃辣椒的,我也用尖牙用劲咬他的颈部!”
“走!”鼠大哥下指令,“带上香小点心回洞去!”
“呲呲!”鼠老三同意一声,扯住小布头上衣外套的衣领,把小布头提了起來。
小布头内心想:“如何我又变成香小点心了……”他想大声喊叫,但是叫上衣外套衣领紧勒了颈部,透不排气来。
就是这样,小布头被拖入了鼠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