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伊•额尔讲述她的童年精神病史

瑞伊•额尔讲述她的童年精神病史

作为一个孩子,瑞伊·额尔患上了焦虑、妄想和强迫症。在成年人精神病院住了一段日子后,她决定依靠自己来寻找应对病魔的方法。

童年就想掌控世界

在心理出现问题的时候,谁会自己意识到呢?我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控制不了一切的。也许我出生时就高度紧张,一个专家在诊断不出问题的时候,用愉悦委婉的语言告诉我。

焦虑是一种变形的苦难,它将一些感觉放大,增加了对我的威胁。在1981年爱尔兰共和军炸弹袭击中,我鼓励我的小学同学和我一起,制作出绝食抗议的横幅,我认这样做或许会促使他们离开南林肯郡。他们果然这么做了,我将此归结我我的努力,而不是因为他们对英国有更大的企图。

不出所料,我这种对世界灾难强烈的管控心理,导致我身体出现了症状。我的胃痛既神秘又令人烦恼,专家的诊治对我来说毫无用处。只有一点我要好好感谢他,那就是他也认同全球核战争的爆发是恐怖的。这也就进一步澄清了,我母亲拒绝粉刷我们的房子,以此来保护我们免受核辐射是完全不合理的。

其他成年人否认我身边存在的危险,他们认为我很古怪。这是一个阶段性的表现,我相信我会走出来的。

精神病院的日子

但是年龄越来越大,我承受的风险也越大。我不想死,不想让我的家人死,不想让整个世界毁灭。然后理查德·伯顿闯进了我的生活。

一天下午,我放学回到家,正在被一些想象的苦难困扰。电视上正在播放理查德·伯顿主演的惊悚片《魔力》,他能够用自己的意念让事情发生。他做了很多可怕的事情,例如让飞机坠毁,冲入高层建筑。但是他的行为也有些道德情感在里面,例如重建教堂。因为他认为不应该把钱花在面子工程上,因为世界上很多人还在挨饿。

这些可怕的思想是很有力的,一个非常响亮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。它建议我执行宗教仪式,例如将门打开和关闭36次。不要问我为什么是36次,数学从来不是我的强项,我的思维并非完全符合逻辑。

经过几个月的腹痛,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行为和奇怪,对自己越来越绝望。一天下午,我发现自己在一个成人精神病房里,周围有个女人一直在叫喊自己的裙子是有多粗糙。好长一段时间,这个画面在我的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。再加上第一晚我的随身听快没电了,我意识到我必须离开。

几天之后,我告诉他们我感觉很好。他们警告我,如果我表现不好会再次被送回来。这个警告对我来说再清楚不过了,我必须自己找到办法来处理脑海里的恶魔。

治疗后取得成功

学校、朋友、音乐以及其它一些秘密武器,例如祈祷、常数计算等,都发挥了他们的作用。当我20岁的时候,我才有勇气跟心理治疗师分享我的感觉。我深刻地意识到,我远远没有达到一个成年人的成熟度。

事实上,得到正确治疗后,我们这些奇怪的孩子被给予了很多。在41岁的时候,我经营了一家公司,还参加过马拉松,面对上千人演讲已经不是问题。

然而直到今天,我们这些曾经接受过精神治疗的人,仍然受到难以置信的歧视。事实上,儿童或者青少年遭遇的大脑疼痛,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经历。然而,这些阴影或真或假,都可以通过心理治疗来控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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