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学时,排名可能是很多学生最害怕的事情,好学生担心自己被挤出前十,差学生害怕自己落入倒数,为了这排名所有学生煞费苦心,焦虑万分。除了成绩,老师还会按照成绩排座位,别以为这是现代老师才会使用的“损招儿”,早在1个多世纪前,就曾有一位老师用过这个蠢办法:他在毕业照中,按照成绩给学生设定座位。好学生自然紧靠校长和老师,差生们纷纷远离,蜷缩在后排和角落之中。
希特勒反犹 竟是因为童年被欺
于是,便有了这张著名的毕业照。虽说照片平淡无奇,可是其中两个迥然不同的孩子却格外显眼,一个好孩子坐在校长旁边,意气风发,目光清澈。还有一个差生,站在最后一排,两臂交叉,愤愤不平,一脸不屑。
故事这才刚刚开始,很多年之后,那个差生辛辛苦苦想成为一个画家而不得,到处是冷眼,到处是嘲弄,怎么挣扎都无路可走,终于,他愤怒了,干脆做起了战争狂人,杀人如麻,甚至想把最聪明的犹太人给灭族了,说到这儿您应该猜到了,这个差生名字叫希特勒,他的疯狂差一点毁灭了世界。
在臭名昭著的《我的奋斗》一书中,希特勒透露他的反犹情绪是被一位犹太学生所挑起的,愈演愈烈,终于不可遏制,这是导向奥斯威辛仇恨链上的第一环,也是一个罪恶的开端。
好学生差学生 天堂和地狱
那么,希特勒恨之入骨的那个犹太学生是谁呢?就是上面那张照片中,坐在校长旁边的那个好孩子。这个孩子长大之后成了二十世纪独树一帜的思想家,首屈一指的逻辑学家、哲学家,他用自己的哲学思想改变了世界,他的名字叫维特根斯坦。
小学的时候,犹太人维特根斯坦太聪明了,深得老师的宠爱。好学生和差学生,一个上天堂,一个入地狱。老师对待他们,也是一半是火焰,一半是海水。童年的阴影,就是将来的命运。谁也没有料到,希特勒积怨如此之深,以至于酿成了未来人类的历史大祸。教育,如果成为某一类人的天堂,就必然是另一类人的地狱。这个时候,天堂也不称其为天堂,或者说,天堂就是地狱。
中国教育或在培养“希特勒”
之所以感慨这件事,是因为当年的德国经济高速发展,教育也随之发展,可是教育的浮夸风与今天的中国何其相似?
今天这样按分排名的现象在中国的学校屡见不鲜,本来按分排座的主观愿望是积极的,是想让成绩高的同学获得奖赏,赢得成就感和荣誉感,鼓励他们继续捍卫自己的“位置”,而成绩差的学生将受到惩罚,暗示他们这个教室里的“位置”,很可能就是未来生活中他们的“位置”,刺激他们树立危机意识,知耻而后勇,迎头赶上。
这样一种主观愿望只是一个理想状态,它的假设前提是所有学生经过努力都能获得“好成绩”,而所有“成绩差”的学生都是源于不努力。可事实却是即使每个同学一样努力,他们也不大可能取得一样的“好成绩”,更何况学生的成绩还与很多因素有关,譬如临场发挥、知识掌握能力,还有教学者的水平。
成绩高低不代表学生好坏
当这个前提不成立时,按分排座就成了一种“不看过程只看结果”的极端功利主义做法,“白猫黑猫,抓到老鼠就是好猫”,奖励胜利者,但这个胜利者不一定是努力者,甚至还可能是作弊者。惩罚失败者,这个失败者不一定是懒惰者,甚至有可能还是一个勤奋者,只是学习不得法,或者是老师的教学问题。
但不分青红皂白的用成绩对学生进行价值认定,不仅损害了学生的尊严,也侮辱了学生的人格,最终压抑了学生的人性的健康发展,这不是真正的教育,而是谋杀。
教育不仅要传达给学生分数判断,更要传递给孩子公平、正义、民主与仁爱,还有慈悲。都说医生和老师是最危险的职业,因为庸医会毁掉姓名,而庸师会毁掉灵魂。
这篇文章警醒的不仅是老师,还有为人父母的我们,不要随便给孩子贴上“蠢”“笨”“差”的标签,否则就会极大地伤害孩子的心灵,甚至给孩子的一生带来毁灭性的打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