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姆·罗伯茨爱上了一个被不幸婚姻困扰的穆斯林女人,然后她理所当然地怀孕了。但是这个刚出生的小男孩,到底是谁的骨肉呢?DNA检测是唯一的解决办法……
到底谁是父亲
2005年的伦敦,一个炎热而又美丽的午后,我抱着两个月大的萨米跟他的母亲一起在公园散步。看着他俊秀的脸庞,我突然萌生一种想法,他是我的孩子吗?在这一刻,我是一个父亲么?
这样看来,他长得还真像另外一个人,那就是他母亲的丈夫。他们都是亚洲穆斯林人,而我是白人,比起我,萨米长得更像他们。当然,当我抱着他,看着他深棕色的眼睛,抚摸着他黑玉色的卷发,一种原始的感觉又弥漫开来,那是对孩子的疼惜。一切都没什么,但是我还是不明白。
为了我们每一个人都好,我们最终决定,去当地一家DNA诊所鉴定一下。结果很快就出来了,我坐在办公桌前,点开接受到的邮件。我深切地知道,已经36岁的我从内心深处想做萨米的父亲。确信旁边没人后,我深吸一口气,打开了电子邮件。
“鉴定表明,亲子关系的几率超过99.9999999%。”
小数点后面的7个9,在现在看来是多么华丽。事实已经通过真实而又鲜明的科学数字表现出来,我是萨米的亲生父亲。我兴奋极了,尽管我知道生命即将失去控制,但我仍然忍不住笑了。
内心的抉择
遇到安布尔,我立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,并且保证,无论发生什么,我一定会给她们母子一个美好的未来。如果她选择放弃我,我也能够理解。但是她一定要答应我,可以每隔几个月或者一年时间,允许我看望下萨米。
下次见到他的时候,是在我的公寓里。这完全是一次不同的体验,我凝视着我的儿子,而不是一个可能是我的儿子,感到欢欣鼓舞。我们就这么对看了几个小时,在我们这,时间就像停止了一般。以后都是每月两次,只要见到我的儿子,什么都不那么重要了。
这时,我开始意识到我跟安布尔之间的一个重大鸿沟,这就是她的丈夫。我们的关系已经相当紧密了,而且她的婚姻处于断裂点,这正是一个向他丈夫摊牌的好机会。
安布尔的丈夫崩溃了,因为他知道了萨米不是自己的孩子。在接下来的六个月,他会对她和她的父母进行周期性的威胁和恐吓。安布尔和萨米搬到了羞愧无比的父母家里住,在无奈之下躲藏了十个月。有人说,我们三个必须搬家,永远离开这个地区,甚至搬到另外一个国家去。
我跟萨米通常两周或三周见一次面,在我的公寓里面。在他只有18个月大的时候,我试探性地让他喊我爸爸。当安布尔对我们的关系十分有信心的时候,萨米开始叫我爸爸了。这真是一个了不起的时刻,对我来说这么长时间的等待都是甜蜜的。
新生活的开始
不久后,安布尔和萨米就搬出了父母家,住到了一间自己租的公寓,我也偷偷地搬进来。可是我们并不能像一个正常家庭一样,我们不能一起走在大街上,而且如果在家里被她父母发现,我必须从后门逃跑。但是当萨米两岁半,我38岁的时候,我突然有了当全职父亲的想法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萨米越来越喜欢我这个爸爸。如果他受伤了,或者感到心烦意乱,都会跑到我这里来倾诉。有时候,他甚至更喜欢跟我一起出去。
两年后,安布尔的父母见了我,他们同意我们结婚了。在我们新买的小公寓里,举行了一个小型的结婚仪式。
现在,萨米已经七岁了,他完全不记得三岁以前的事情。我和安布尔对他的前夫仍然感到愧疚,幸运的是,他又结婚了,并且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。
受到这样折磨困扰的我们,对家庭关系的风险已经看得很轻了。我已经成为一个完全亲力亲为的爸爸,萨米也成了一个快乐的、善于交际的男孩。
我的一个表妹,无意中告诉萨米他有两个父亲。我们立刻告诉他,那是她捏造杜撰出来的。我们相信,会有那么一天,一切都会跟他解释清楚的。
虽然萨米非常幸运地遗传到他母亲的美貌,然而他的个性却和我一模一样。